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断了。”
她轻声解释。
到这种程度，便不必再打了。
少年的身法说不上多好，灵力也是弱的可以，只是运气不错，又仿佛对她的招式习惯很熟悉，每次山宁感觉可以解决他时，总有股奇怪的力量在阻隔她。
山宁下了个结论：“你大概常被人揍。”
“次数不少。”她慢悠悠补充。
少年因为刚才的打斗正大声喘着粗气，闻此，他全身上下莫名笼罩的一股愉悦气氛淡了一瞬。
他毫无说服力干巴巴地反驳：“不是。没有。”
山宁朝他抬抬下巴：“你是谁，叫什么名字，和灭世者是什么关系？”
少年装傻，选择性地回答：“姐姐，我叫裴昭，我们两个以前是道侣的，那次你说要离开一段时间，一走就是八百年，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。”
他眨眨眼，仿佛有点委屈似的，缓口气接着道：“姐姐，我不计较你对我始乱终弃这回事，只要你现在依旧对我一心一意，我还是愿意每天为你洗手做羹汤。”
裴昭说这话时，语气极为真诚。
山宁一顿。
“还想再打一架吗？”
她大抵知道这人为什么常被揍了。
裴昭宁死不屈：“我说的是真的，姐姐你八百年前伤害过我一次就罢了，我原谅你了，你不要仗着我对你一片真心就没有节制地辜负我这种良家美少年啊。”
山宁沉思，八百年忘点东西是很正常的，能被忘就是不够重要，不重要的话，打死也没关系。
还未等她拿起断掉的树枝，裴昭似有所感，连忙转移话题，“姐姐你看，那边有人来了。”
以灭世者苏叶为首的小队朝着这边飞奔而来，表情之惊恐，动作之慌乱，仿若有鬼在追。
嗯？真的是鬼？
未等山宁仔细看那追着灭世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，裴昭捏住她的袖子，演技蹩脚：“怎么办呀姐姐，我好怕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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